曾让我心碎的那只国家动物园的猴子萨坦生就是个坏脾气的家伙,摆脱鼻涕虫的奴役后,简直没办法驯服它。爸爸自告奋勇充当尼史斯-黑兹尔赫斯特病毒媒介学说的实验品,但遭到我的坚决反对,最后萨坦抽到了这个下下签。
爸爸固执得很。他有个傻念头,认为至少有一次理应轮到他被附体。我跟他说没时间耗费在他这种应受指责的虚荣心上,把他气坏了。但我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我之所以阻止他,既不是出于孝顺,也不是受新弗洛依德主义思想的影响。我担心他会成为爸爸兼鼻涕虫这样的集合体。我不想让他成为“它们”的人,哪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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